疯话。
冯镜衡凑近了些,猝不及防地问她一句,“内外有别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是我的……内人?”
没说话的人,扬起手腕,却轻飘飘的力道,拂了下问话人的脸。
这是一记勿用言声的信号。冯镜衡捕捉到这个信号,也顺势捉住她的手腕,一点点吻到她身上去。
栗清圆手脚并用都不够瓦解有人决心过来的力道。
这等于她躲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没躲掉的局促。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她咬着唇皱着眉地喊不,说了句什么,冯镜衡从她心口抬起头来。栗清圆满以为他会就此打住,结果,不依不饶的人去够她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的手机依旧没开机。冯镜衡把栗清圆的手机递给她,心机勃勃得很,“现在买。”
栗清圆气得脸通红,“买什么,这么晚了,给邻居看到了我还活不活。你要我不打自招地告诉人家,大半夜在弄什么名堂么。”
冯镜衡不以为意,他夺过她的手机便当真买了起来。
付费的时候,把手机递还给她。两个人头靠头,栗清圆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积极付款,边上的人就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