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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2 / 3)

膀上拱起屁股不停地扭动,“回宝宝家,回自己家,回北京。”

“过好年会回去的。乖,别皮了,明天还要跟哥哥们姐姐们一起玩呢,他们带你放鞭炮放烟花,你喜欢放鞭炮吗?”

“喜欢,”顾念在善让肩窝里蹭了蹭,“那后天回家。”

“后天也不回,过了元宵节才回,我们还要等外婆一起回呢,外婆去乡下了,你要不要和外婆一起回北京?”

“要。外婆回,宝宝回,爸爸回,妈妈回,我们一起回家。”

善让读了四本图画书,唱了五首儿歌,又讲了三个故事,终于把顾念哄睡着了。

北武推门进来,把痰盂放到床尾,轻手轻脚地把另一张钢丝床挪了过来,两张九十公分的小床合成了一米八的大床。

“你可真聪明。”

“要不然你和虎头没法睡。”北武笑着把一张薄被子垫在两张床之间压压平。

一直侧着睡的善让躺平下来,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外头传来敲门声。景生送了一个热水瓶两个热水袋上来,斯江蹑手蹑脚搬了一张小方凳,上头是一个保温壶,还有一条小毯子和斯好小时候的小短裤棉毛裤。

“外婆说,小孩子换床容易尿床,这些备着,用不上最好。”斯江抿唇笑得促狭。

“有什么事叫我一声,我就睡在客堂间沙发上。”景生看见被窝里顾念露出的小脸,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嘴角也翘了上去。

善让心里暖暖的,笑着应了。

楼上楼下渐渐安静下来,外头偶尔传来爆竹声,善让有点恍惚,她在万春街住的日子很少,每一次却都很愉快,大概就是顾阿婆说的意思,有家人陪着的地方才叫家,穷有穷过,富有富过。

北武窸窸窣窣翻了个身,把善让从她被窝里挖出来,搂进自己怀里,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额头。

“怎么了?”善让顺从地搂住他,抬起头亲了亲北武的下巴。

“对不起,我妈说的话——是这个道理。”北武苦笑了两声。

“二十岁三十岁的时候,我觉得天底下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再难的关一咬牙也就过去了,没想到都四十不惑了,还没法让你和虎头过上好日子。”

“胡说,我们的日子怎么不好了?你觉得不好?”

“不够,我想给你们更好的生活。”

“有你就很好,我觉得已经很好了,没什么不顺心的事,你别压力太大,咱不跟别人比,只跟以前比,以前我们缩在学校宿舍里都不觉得苦。”

北武紧了紧手臂:“五年,给我五年时间,至少要达到我自己想要的那个目标。”

善让笑了:“好,你目标别太远大了啊,小目标就行。”

“好。”

沉默了片刻后,北武轻叹了口气:“之前那封信就是斯南说的方——方老师写给我的。”

善让身子绷紧了一瞬。

北武手下感觉到她肌肉的紧张,一怔:“你在乎那封信?”

善让靠着他的下颌摩挲了一下:“说不在乎肯定是假的,毕竟她是你的初恋——”

北武的胸口因为闷笑起伏了几下:“什么初恋,是我单恋好吗?方小姐看不上我这个无业青年流氓阿飞。”

善让的心里一松,眼睛却直发涩:“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喜欢一个人需要很大勇气的,不应该这么卑微。”

“你又在表扬你自己了,周书记。”

善让失笑,捶了北武两记。

“你既然在乎干嘛不问我?”北武捏了一把善让的鼻子,“我要不说,你打算憋到哪一天?”

“就算是夫妻,也不能手伸得太长嘛,我有底线的好不好?”善让摇着头挣脱他的手,拧了一把他的腰,“不过你肯告诉我,我特别高兴。”

“嗯,她那封信其实也不是写给我的,就是一时想不开,把愤怒和怨气找了地方寄出去而已,”北武有点唏嘘,“这世界上像我们俩这么要好的不说亿中无一,至少也是百万中无一,有时候我甚至担心因为我们太好了,会不会失去其他的东西。”

“你不是已经要失去部委的金饭碗了嘛。”善让打趣了一句,想到方树人的境况,生出了几许惭愧和内疚,好像是她抢走了方小姐的幸福吧,无论谁嫁给北武,肯定都会很幸福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你要不要和她联系一下?”善让问。

“她信里说想离开上海离开所有认识她的人——”北武叹了口气,“方小姐是个很理智的人,如果不是过得极其不开心,不会说出这种话。”

善让抬起头:“南红不是说她老板办的潮汕人子弟学校很缺好老师?要不你问一声?”南红是打电话请她介绍北师大的毕业生的,眼看香港没几年就要回归了,香港人来不及地移民去加拿大,老师很难请,方老板和其他几个潮汕老板办的这个子弟学校,一来为了稳定中高层管理人员的军心,二来让下一代学讲普通话,历史和数学要跟国内同步,理科至少得领先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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