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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黑夜降下帷幕(3 / 13)

不过莫里亚蒂伯爵接下来还要继续工作,便没有饮酒。

照例去询问了食堂管理的工作人员,也得到了意料之中“管理官还未过来用餐”的回答。

阿尔伯特挑选了几样符合管理官口味的餐点,估摸着她的食量,端走餐盘一副怡然自得姿态离开,留下下属们一地窃窃私语。

【4】

劝管理官按时吃饭是个技术活。

阿尔伯特自觉身负表妹所托,非常尽职、尽责。他巧舌如簧,必要时还需要用上「家人间沟通的技巧」。

——至于过程?

——你别管!

【5】

夜渐深了。

工作一整天,就算是冰冷无情的打工机器,也需要停下来休息了。

阿尔伯特把剩下未处理的工作分门别类放好,留着明天解决。或者说,一周后交接给另一位因为还有其他身份总是留守总部的长官。

毫无意外今晚也将留宿公司。阿尔伯特关好窗,一丝不苟地拉好窗帘,出来后将办公室上锁。

三年前加建的不仅是食堂,提供给职员留宿的房间同样增加不少,连娱乐休憩的公共休息室和游戏室也有,为此环球贸易公司还购置了周边的楼房进行扩建。倘若不想留宿的话,还有公司的专用马车提供交通便利。

洗漱一番后阿尔伯特从盥洗室出来。热水沐浴和泡澡极大缓解了白日久坐的疲劳。

走廊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深了,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有雨滴打在玻璃上,在寂静的深夜敲响着单调杂乱的弦乐。他慢慢走过,耳畔仿佛有个声音轻轻哼唱一首歌。

七月的伦敦凉爽多雨,从今早起,夏季小雨便在下了,到下午时停了一阵子,散开乌云让晚霞的暮光撕开几道口子落在伦敦的楼栋之间,夜幕降临后这雨又开始落下,直到此刻也未收歇。

窗边站得久了,还能听到屋外云顶轰隆的闷雷。

走廊空荡荡。没有人路过。

今夜留宿的职工不少,但这一层属于公司管理高层,通常没有十分紧急的要事不会有人有胆量上来只是走走逛逛,伯爵侯爵的社会身份并不因为他们在同家公司工作减少威慑,哪怕阿尔伯特平常都是笑容温和绅士有礼,哪怕管理官对他们并不严苛甚至包容充满耐心,哪怕福尔摩斯卿……

……算了略过这个家伙。

管理官。

爱尔柏塔·伊格纳缇伍兹·德蒙福尔。

社交界凶名远扬的「adawhite」。

阿尔伯特下意识想起她。想起今天上午二人独处,想起被洛克威尔伯爵追责时下意识吐出她的名字,于公于私他都确信:她不会真的怪责他,是连他自己都费解的笃定。

他在被言语刻薄后还笑着称赞管理官的心善和宽容,她阴阳怪气他说违心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但阿尔伯特认为自己是真情实感的。

三年前她突然出现,强势且不由分说地打乱推翻了莫里亚蒂准备十数年的计划,署名大不列颠的土地一夜变天,棋局上展示另一种未来的可能性,远比他们筹谋的更大胆,更极端,更疯狂。

没有给他们可供选择的第二条路,同样也没有可以拒绝的权利。

火烧旧宅弑亲前夜曾出现的岔路再次重现眼前,于是阿尔伯特也再次走向似乎是通往理想国的那一边。他曾在过去的路上看到大火,烧断他十几年的过去与伦理良知。这次他在这条路上走入黑夜,深深的、深深的夜色,不见天上有一丝光亮,只有远远走在前面的某个人的背影,他看见她是踽踽独行的智者,引领前行的领路人,离群的疯子,猛烈燃烧的毒火,一个看透了现实的极致浪漫理想主义践行者。

他看见她——多么强大、多么纯粹!

她存在,就昭示古典戏剧中缓缓降落的神真实存在,拥有莫大的神力,颠覆现实,逆转正反。

可神和人距离遥远,远得只给他看到一个暧昧模糊的背影。

阿尔伯特在窗旁站着只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此刻心绪沉沉,重如阴云。需要一些开导,也需要一些安抚。

于是他走向一间休息室,推开门,温暖的烛光映在他脸上,仿佛一束驱散阴霾的光,照得他微眯起眼睛,瞳孔适应光亮后看清了屋内的场景,窗外夜色漆黑深沉,玻璃如镜面倒着模糊的光与影子,有着东方面孔的少女坐在烛火旁,迤逦美丽如一幅稀世的油画。

她闻声抬眼望向阿尔伯特,好像等了他很久很久。

【6】

不合时宜的夏日惊雷在楼外炸响。为此时此刻的二人相见增添了一份盛夏夜惊魂的味道。

“晚上好。叨扰了,白夫人。”阿尔伯特干脆走进来,随意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落座。最后的称呼adawhite念得刻意拉长尾音,过于亲密,显得暧昧。

亲爱的白夫人像什么都没听见。又垂着头,低眼专注看着手里的东西。

他们隔着一座木质小圆桌,一盏暖黄的灯。原来她拿着一封信在细细读,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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