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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晚风迎面扑来,男人今晚心情好像格外好,郁慈眨了下干涩的眼没说话。

坐进车厢内,郁慈神色还有点没回过神的。

沈清越伸手撩开他被冷汗浸湿的发丝,露出瓷白的额角,指腹轻柔地擦去他脸蛋上的灰尘,笑道:

“阿慈胆子怎么这么小,把自己弄得跟只花猫似的。”

郁慈偏着脸任他擦着,舔了舔干涩的嘴角,道:“我渴了,我想喝水。”

沈清越道:“很快就到公馆了,阿慈还可以忍忍吗?”

郁慈盯着他不说话了。

车辆正好经过一家歌舞厅,灯火辉煌的门口,来来往往进出着不少人。

沈清越让司机停下,打开车门跨出去,朝少年道:“阿慈等我。”

等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郁慈转头瞄了眼前面的司机。

沈清越走进歌舞厅内,绚丽的灯光不停变换,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他蹩了蹩眉。

这儿的老板是个穿大红旗袍的美艳女子,一眼认出了他,扭着杨柳似的腰肢走过来,娇笑道:

“哟,什么风把我们沈大少爷吹来了。”

脂粉的香腻气在空中浮动,沈清越神色平静,淡淡道:“路过进来讨杯水喝。”

程双勾着红唇,扬了扬手示意侍者去端水,一双含情眼盯着他,吐气如兰道:“那喝完水,大少还走吗?”

沈清越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抹厌烦,维持着礼节道:“不了,着急回去。”

程双见他不为所动,也不强求,撩开青丝笑道:“那大少好走。”

转身踩着细高跟鞋离去,留下一段曼妙的身姿。

沈清越拿到水,径直走出歌舞厅,打开车门的一瞬间,面色顿时阴沉下来,转头问司机:

“人呢?!”

司机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开口:“郁……郁少爷,不是去找您了吗?”

沈清越眼里如同酝酿着一场风暴,黑沉得吓人,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

“他会带着包袱去找我吗?你个蠢货!”

灯光昏暗的巷子中,郁慈不停地往前跑,细细的喘息声随之凌乱的脚步散开。他紧紧抓着包袱,不敢回头。

沈清越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他跑了,但应该没有这么快找到他的踪迹。

郁慈扶住墙停下,紧张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些。

休整片刻后,他沿着静谧的小巷走到尽头,几缕昏黄的灯光从敞开的门缝中透出。

郁慈推门进去,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道:“我想住店,可以先付一周的房钱吗?”

店主头都没抬,道:“可以,两块银元。”

郁慈手摸进钱袋里时愣了下,接着才拿出两块银元放在柜台上。

店主收了钱,从抽屉里翻出一把钥匙递过去,道:“二楼左拐。”

郁慈伸手去接,露出一截莹白的细腕,上面挂着只红翡玉镯,店主瞥见后恍了眼神,再抬头时只看见一道纤细的背影。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在浮动,店主鼻头翕动,低声喃喃道:

“好香啊……”

二楼过道不长,郁慈很快找到他的房间。推门进去,按亮灯,灯光顿时倾泻在雪白的床单上。

房间不大,角落里还放着一个衣柜,走近了能闻到一股很淡的霉味。

但郁慈已经很满足了。再好一些的房间不仅贵,还容易被沈清越逮住。稳妥起见,他还是选了这里。

郁慈将包袱里的衣物整理好放进柜子里,拎着钱袋子团到床上,往下一倒,银元就哗啦啦落下。

他一块一块地数过去,数到最后,郁慈咬着唇瓣,眼圈慢慢湿润。

刚刚他就察觉到不对,除开花去的房费,这里一共还有七十三块,珍珠竟悄悄给他塞了三个月的工钱。

明明他说只要一个月的就够了……

郁慈吸了吸鼻子,将钱装好藏在枕头下。接着他蜷着膝,摩挲着腕上的玉镯,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一圈,小声唤道:

“贺月寻?贺月寻?你在吗?”

耳垂上突然一凉,像被人轻轻捏过,少年下意识地颤了下。一道清凌的声音凭空出现:

“嗯。阿慈,我在。”

郁慈松了口气。

昨晚他问过贺月寻,怎么样才可以跟他一起走。男人便让他将之前的玉镯戴上,说魂魄能附在玉里面。

这只玉镯是一次拍卖会上,贺月寻拍给他的,说想看他戴上。但自从男人死后,他就摘下来一直锁在匣子里。

郁慈迟疑了一会儿,不解道:“你为什么不出来?是因为灯太亮了吗?要不要我关了……”

“不用。”贺月寻轻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浅浅的笑意,“怎么?阿慈想见我吗?”

被他一打岔,郁慈也就忘了之前的疑虑,红着脸有几分羞赧道:“不是,我就问问。”

第二天,郁慈起床收拾一番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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