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烟微张着唇,含住男人冷白的肌肤,轻轻吮吸,松开、又重复,直到留下一抹浅淡的红印,她才慌乱退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杰作。
周靳眼尾发红,气息格外起伏,眸底全是欲色,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季敏烟眼里有得逞的满足,有对他此刻状态的好奇,但更多的,还是羞涩。
片刻后,她在对视中败下阵来。
她总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挤压着,趋近爆炸,而两人的视线就像催化剂,在引导那份失控。
“好、好晚了。”季敏烟的颤音明显:“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她刚想转身,胳膊忽地被周靳拽住。
“季敏烟。”
他的嗓音低哑至极,带着意味不明的痛楚,像是点燃了干燥的空气。
让季敏烟有些喘不上气来。
周靳直直盯着她的眼,话到了嘴边。
——你还要演多久?
——我可能忍不了多久了。
——这种天天被钓,又名不正言不顺的日子。
但最后,这些话都被他悉数咽下。
周靳低下头,慢慢松开了手,“晚安。”
季敏烟握着被他碰过的手腕,脸颊又滚烫了几分,“晚安。”
……
回到家,季敏烟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她刚刚、亲了、周靳……
拿起抱枕盖到脸上,季敏烟羞耻到缩成了一个圆。
另一边。
周靳开窗抽了根烟。
视野被烟雾模糊时,他将手伸出窗外,垂眸看着烟灰落下。
还记得小时候,他不顾父母的反对学了中医,那是一段灰暗的岁月,年少的他被动的与全世界为了敌。
因为对小孩子来说,父母就是全世界。
甚至到今天,他都很难想象,如果重来一次,自己还是否能承受住那种痛苦。
那时他唯一的信念就是:
——我要我的时间都能浇到热爱上。
因为不理解的事情太多,不开心的事情太多,所以他坚定了喜欢的人生。
可是后来,他遇到了很多人。
热爱从单一的中医,丰富成可爱的师傅,温柔的师母,有趣的朋友……
和季敏烟。
一个让他甘愿称臣,又珍视至极的漂亮女生。
人生太漫长了,如果不幸,该是多么悲哀。
幸好他是幸福的。
周靳抬眼,望着远处的高楼。
可不只是他,大家都要幸福啊。
开大
周六。
岑繁的生日宴定在了他家,差不多快到越好的时间后,季敏烟从台里出来,打车去了他家。
三人有个小群,一个小时前,周靳发来消息,说自己临时有点事,可能会晚到一会儿,让他们先吃饭,不用等他。
一进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季敏烟就将礼物交给了他。
“呦呵。”岑繁双手接过奢侈品牌的袋子,眼睛一亮,喜出望外地说:“季敏烟你可以啊!现在送礼物都这么……”
话音未落,他看清楚了里头的东西,顿时脸色一变,骂骂咧咧道:“季敏烟!你他妈能再抠门一点吗?我过生日你送个袋子和一堆破纸?”
“你有事吗?”季敏烟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这礼物可花了我不少钱呢!”
岑繁将信将疑地掏出文件扫了眼,然后更生气了:“季敏烟你送我一堆保险是几个意思?”
“字面意思。”她一点也不见外地给自己倒着饮料,“就是觉得你整天抽烟喝酒熬夜暴饮暴食……给你买一个心安。”
“……”寿星无语。
“想开点。”季敏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多务实啊!送礼都如此为你着想。”
“你可闭嘴吧。”岑繁翻了个白眼,“你这纯属报复。”
季敏烟瞥他:“你心虚什么?”
岑繁不说话了。
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在她生日时,送了她一个防脱发套盒吧?
可他又有什么错呢?那会儿季敏烟刚工作,最适合的就是这个礼物了。
思至此,岑繁小声说:“谁家好人工作不脱发!”
季敏烟:“你说什么?”
“没!没!”岑繁求生欲上线,立马站起来,往电视柜那边走,“别说我不够意思啊!我可斥巨资也给你准备礼物了。”
说着他拿出包装精致的三个奢侈品包包,一脸肉疼地丢给她。
季敏烟心情很好地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了起来,“送包请罪是吧?还算你够聪明,不然我今天绝对会弄死你!”
岑繁死不承认:“请什么罪啊我?爷这是心情好,路过的狗都得v200,就别说几个包了,小意思。”
季敏烟懒得跟他理论:“你鼻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