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恨晚,格外投缘。这会儿出了江月轩还是没聊够,你一言我一语,随行的两个大男人甚至都插不上话,只能默默跟在身后。
“莺莺!”白蔹忍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他走上前去,拉住那一身青衣的少女:“你先前不是说想买两个绣样吗?我刚才看见一家,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