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将聚焦放在他的面容,透视的关系,把这本就粗大的东西显得更凶悍,模糊地摆动。
薛钰宁往下偷瞄,戴瑜的胯间也早高高昂起,舌头在内壁褶皱四处搜索的同时,握在手里自我抚慰。
两根啊——她咬住唇瓣,又涌出热潮。
为人师表,不能太标新立异,她的头发那时是青灰色,在阴暗处发乌,阳光下才见其灰。落在枕头上,蜿蜿蜒蜒,波浪在身体起伏处打圈。她化了妆,红的红,黑的黑,如浓墨朱砂。
“今天出门了?”纪远云问。
“没有,朋友送我两根唇釉,化了个妆试试。”她要是说出过门,又少不得一通盘问,干脆说没有。指腹在丝绒嘴唇上来回蹭,刮掉那层砖红,“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也觉得。
戴瑜在纪远云的“还不错”叁个字下,无声地自言自语,还是巧克力味,挺好吃。
从杂乱妆面呵出来的呻吟,更见妩媚。趁他们交谈时,戴瑜继续深埋穴中,舌头用力挤压侧壁,像是在尝色泽鲜嫩的西柚,吸走全部果汁。涩中带酸,却有回甘。
薛钰宁的身体忍不住挺高,摄像头快要拍到她的乳晕,不过一瞬而过。
足够纪远云呼吸急促。
“你不要再舔了……”薛钰宁缺氧般地喘着气,面对手机屏幕,话却是对着戴瑜说的,她险些喊出错误的名字,“我想你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