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地盯着窗外看,发现其实南泽医院外面还是华灯初上的,夜景根本不失任何一个大酒店的风采。
顾从墨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也许真的是命不久矣了,在他快要命不久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看到粟依的次数越来越多,几乎是日日梦见似得,醒来和梦里确实完全不一样的。
也许,他该选择退位了,不再做秘书长,否则还会有下一个澜芜为他而死,顾从墨哪里就是铁石心肠了,他只是惋惜生命罢了。
不为任何人活,只为你自己。
顾从墨并没有不放过,他只是不愿意忘记罢了,仿佛有一个人进入了他的梦里,为他植入了一个根深蒂固地观念,谁比谁慈悲,不过是执着化作了执念。
执念就像是火一般,烧死了无数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