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职业生涯的一大污点,她打趣说:“你不会是为了防着我,才会抹去这些痕迹的吧。”
“能意识到自己烦人,有进步。”
“……谢谢夸奖。”
脸皮真厚,许时彦刚要挂断电话,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季如安,你又搞什么鬼?”季如安性子欢脱,总能出其不意给许时彦意外的“惊喜”,许时彦没有听到回答,他如往常一样挂断电话。
五六分钟后,回到办公室的许时彦抬头看了眼搁在办公桌上一直未曾再响起的手机,视线再次落回手中厚重的跟板砖样的医书上,只是不知不觉间翻书的动作愈发慢了。
这次她手段又高明了,许时彦起身泡了杯咖啡,回到座位时,视线再一次扫过手机,他抿了口咖啡拿过,解锁,确认季如安的微信和手机号都未曾被拉黑,他耳边再一次响起她的惊呼。
如果他没有听错,在惊呼后还有两声呜呜声。
许时彦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他犹豫再三,拨打季如安的手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冰冷的女声响起,许时彦看着手机上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如雕塑般保持那个姿势直到敲门声响起。
“许医生,你明天早上……”
“我有事要出去趟,你照看好1603病房的病人。”
许时彦拿过衣架上的外套搭在胳膊上疾步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