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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1 / 2)

雨水顺着季家老宅的琉璃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阮眠站在雕花大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季砚川的衣袖。

“紧张?”季砚川低头,拇指抚过她微微发颤的手背。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烟粉色的旗袍,领口别着他送的那枚荆棘戒指——现在它被改成了胸针,灰蓝钻石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季砚川突然将她抵在门廊的立柱上,吻落下来时带着雨水的凉意和唇齿间的温热。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餐厅里灯火通明。

季老太太第一眼就瞧见了阮眠腕间的玉镯——那是季家传给长媳的老物件,此刻正松松地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人家用布满皱纹的手握住阮眠,“砚川书房里那些画,原来都是你的手笔。”

阮眠耳尖发烫。她没想到季砚川早就把她的画挂满了整面墙,更没想到季家小妹会兴奋地拉着她讨论《雨巷》系列的色彩构成。

“哥从小就对美的东西执着得可怕,”小姑娘凑在阮眠耳边说,“有次为了拍昙花,在花园里守了整整三夜。”

季砚川正被父亲叫去品酒,隔着长桌对上阮眠的视线,突然举杯做了个口型:想逃?

阮眠抿唇笑了。她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每个清晨——他总比她先醒,却要等她睫毛轻颤时才假装刚睁开眼;她画画时他安静地处理文件,可颜料快用完时总能在抽屉里找到新的;那些失控的夜晚,他既能把她逼到崩溃边缘,又会在事后耐心地替她吹干头发。

就像此刻,当季母亲手为她盛了碗松茸鸡汤时,季砚川立刻接过去试了试温度。

“太烫。”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实则将碗沿转到阮眠最喜欢的角度才递还。

回去的车上,阮眠望着窗外流动的灯火出神。季砚川忽然将车停在江边,变魔术般从后备箱取出盏孔明灯。

“季太太,”他在夜风里搂住她的腰,“许个愿?”

暖黄的火光映亮阮眠湿润的眼睛。她想起那个在伦敦自慰后哭泣的自己,想起反锁房门时发抖的指尖,想起所有以为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渴望——

现在都被这个男人妥帖地收进了掌心。

灯升空时,季砚川从背后拥住她。阮眠仰头看见灯纸上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忽然转身吻住他。

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爱。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唇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蹭上他西裤的褶皱。

&ot;这么急?&ot;他低笑着托住她的臀,指尖陷进软肉里,&ot;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ot;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他突起的喉结:&ot;结婚吧。&ot;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ot;再说一遍。&ot;

&ot;我们结啊!&ot;

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乳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ot;这时候提结婚?&ot;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ot;小骚货的穴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ot;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精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ot;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ot;

&ot;在、在床头嗯啊!&ot;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ot;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ot;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ot;戴、戴上&ot;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ot;套牢了。&ot;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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