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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令我快乐灵与肉极度的快乐这就是道理(1 / 2)

完全清醒以后,朱嬴很快明白自己被他软禁了,一时半刻分不清他是把她当成玩物,还是上杆子求着当她的玩物。

药熬好了,丹砂给她喂药,不免有点滴沾到唇角,他贴近病人,用舌尖舐去。大夫头皮发麻,完全联想不到平日庄重的王君私底下这般亲昵出格,就这么看着他一口口喂药,三不五时舔一下。

“宠姬这位子,我应该让贤于你。”她嗤笑道,不和他纠缠,闭目养神。

热度是半夜上来的,然后徐徐下落,满身大汗,丹砂替她擦汗,渐渐擦到脖颈之下,朱嬴说:“王府不至于连一个侍女都请不起吧?”

“我怎能忍受别人看你的身体?”他擦了她的双手,缓缓解开衣带。

他吹灭烛火,在黑暗中替她除衫,在耳边幽怨低柔说:“一想到你藏身在人来人往的浴室,被人看到你的身躯,我就心如刀绞。”

“你不点灯,是指望我的身子发光吗?”她没好气问。

丹砂轻轻吮了一下手指沾到的汗水,微咸,笑了:“别担心,狗刻骨铭心主人的身体。”

折腾了不知几天,她足不出户,昼夜昏睡,渐渐恢复知觉,察觉自己虚弱得厉害,暗自懊恼西夜国方她。

侍从定时卷起帐幔通风,这会子挂的是镂空帘子,似断非断。迦陵隔帘探病:“哥哥,姐姐好些了吗?”

“她睡了。”

“没有!”朱嬴反驳,死命掐他,力有不逮。

丹砂一笑,旋即躺下,将手腕上的翠玉串珠抹下,给她戴上。迦陵朦胧望见哥哥也卧倒了,迷惑不解,他情窦未开,不明白男女能如何亲密,侍从连忙拉走小公子。

丹砂看她半闭眼睛,不和自己对视,神色怏怏不乐,顿生怜爱,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柔声安慰:“好多了,嘴唇有了血色,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呢,但手脚还是没有力气,软软的。”她一睁眼,两丸乌黑的眸子盯紧他,声音一冷,“药里加了什么东西?”

他稍稍垂下眼睛,又抬起来看她:“一些安神的草药,希望你能好好睡一觉。”

丹砂知道她已经识破自己的企图,便让大夫调整方子。她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病情时好时坏,有时能绕床走几步,有时成天懒懒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他生怕药方不妥,无奈调来调去,起色不大,只能按捺住焦躁悉心照料。这日他跪在床上替她穿裙子,朱嬴歪在枕头上拨弄他的翠玉串珠,右脚挑起罗衣,就像掀开隐秘的帘子,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探进去,尽管绫罗遮住,但两人都清楚幕后一举一动。

“王君大人,您的杏子熟了。有只可恶的鸢在啄,需要我用连珠弹打下来吗?”

丹砂的呼吸加重,最后还是忍耐着,和她说:“你还没康复,我用舌头帮你吧。”

他强忍着冲动,柔情地舔吻了一遍,朱嬴很是受用,莺声燕语逐渐绵密,她的嗓音很轻盈尖俏,像纤细近乎透明的菊花花瓣,满室飞舞。丹砂情不自禁将沾染春水的舌头印在她的小腿上,仿佛炽热艳情的印章。

她晶莹洁白的身子上荡漾薄薄的胭脂色,香汗细细,零露瀼瀼,温暖柔细的绒毛都被沁出的汗水润泽。

她尚未恢复健康。他告诫自己。

杏子还未成熟,仍是酸涩。

他已无法坐等。他试图满足她来逃避情欲的考验,却不知道满足她,亦是更深不见底的诱惑。

抱着阔别已久的少女娇躯,仓促地重聚,既满足,又深深的不满足。

久违的释放,让丹砂既踏实又疲惫,他替她清洁以后,禁不住连日的操劳,搂住朱嬴沉沉睡去。

她待得他熟睡,轻巧走出去,管家赶忙劝阻:“小姐去哪儿?王君不见您会很忧心。”

“大娘,我已经痊愈。帮我感谢丹砂的照拂。”她微微鞠躬,轻松绕过诸人,离开了王府。侍从不敢强行挽留。

管家小心转述了朱嬴的话,丹砂摸着脸沉思片刻:“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众人咋舌,朱小姐难道会巫术?一喊名字就让人服服帖帖的。

朱嬴回到河边的城门,协助整理文书。丹砂刻意挑了休息时刻过来,在窗外看到朱嬴坐姿端正抄抄写写,手腕上依旧戴着他的碧玉珠串。她私下情态万方,一旦办事便心平气和,一丝不苟。

“小姐专注的样子很像王君呢。”女官微笑道。

丹砂心中一喜,走进房间,贴近她的后背,双手揉捏她的肩膀,不由得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别人抢先退出,不敢围观王君大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止。

片刻,他有点不舍地说:“我今夜要去参加生日宴。”

“哦,反正我没钱随礼。”她猜到能请动他的人寥寥无几,捉住他的食指把玩。

他很高兴她不感兴趣,反握住她的指尖:“我晚点儿回来。”

“我算了日子,今晚最宜各回各家。”朱嬴说,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傍晚散步,渡口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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