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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2 / 3)

对方。

安鹤哭泣,他说我不要离开姐姐,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姐姐别不要我,他黏在安翡身上哭,第一次因为眼泪鼻涕抹在她身上被骂,那时候他很满足,被骂说明姐姐还会要自己。

年纪小,所以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安全感,女性能够给予婴儿安全感,所以母亲承担着情绪提供者的身份,但是弗洛伊德的论述在他身上失效了,真正陪伴他,提供他安全感的反而是安翡。

他喜欢安翡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样的姐姐才是最有生命力的,他喜欢在安翡睡觉的时候偷偷摸着她的脉搏,感受她跃动的生命。

姐姐并非高不可及,姐姐也有不及自己的地方。

安鹤拿着漂亮的成绩站在父母长辈面前,他从不需要父母督促便会努力学习,因为他发现,安翡喜欢学习好的男生。

她长大了,安鹤又去学习各种赚钱技术,高考结束为了赚钱还做过一段时间家教,这个时候他明白,安翡喜欢有钱的男人。

他很高兴姐姐是一个物质的女人,这说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有一席之地。

想到这,安鹤掐着她的腰,问她,姐姐爱我吗?爱不爱我?我是爱姐姐的……很爱。

安翡捶打他肩膀,身体被他撑开,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控,深处突然打开的痛楚令安翡张口却叫不出声,拍打的力气也没有,浑身软在他怀里。

安鹤看着逐渐无力瘫软的身体,捏着她的后颈咬上她颈侧,安翡眼泪滴落,气音在他耳边求着,求他停下。

欲望正在顶峰,安鹤猛地停下来,面前这张脸已经被眼泪浸透,他意识到自己在姐姐身体上犯下多么大的错误,慌张的抽出,安翡蜷着身体缩在他怀里。

“还疼吗?”

她摇头,已经不疼了,安鹤摸着她的小腹,用手掌温度给她暖宫,口中一句句“对不起”。

安翡轻轻摸着他的脸,“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了?”

安鹤沉默着,她知道他恐怕是不会说出口了,不再追问,盖住他的手,在小腹上揉动。

她很累了,最近她总是很累,安翡在床上刚闭上眼就进入睡眠,安鹤拍着她的后背,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回忆白天的一切。

首先是与她在校门口分别,回自己的学校,最后是晚上与她一起回到这个小房子里,他认为自己是幸运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幸福。

手机亮起,母亲还没睡,她问安鹤,你姐在你旁边吗?她怎么样,最近还好吧?

最近一切都好。

安鹤在母亲面前撒谎,不过这也不算谎言,除了周泓舜疯了这一件事,安翡再没有经历什么,她每天快乐。

那你呢?——母亲继续问,你也好吗?

当然,我也很好。

都是谎言,母亲每日面对着孩子的谎言,安鹤想,能让母亲心中畅快,那就不算谎言,除了安翡,他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没问问你姐为什么跟小周分手了吗?妈还挺喜欢小周这个人的,我问你姐原因,她怎么也不跟我说。

——没问,大概是不合适吧。

最后一句话发送,安翡在床上翻身,迷迷糊糊地睁眼,面前一片模糊。

“你还没睡觉啊……不困吗?”安翡在他身上蹭着,闭上眼睛睡不着了。

安鹤放下手机,“刚刚妈发信息问我们怎么样,我给她回复呢。”

安翡立马睁开眼,彻底睡不着了,一溜烟从床上爬起来,“啊?那没问什么其他的吧?就问我们的近况?”

“还问了一下姐姐的感情问题。”

安翡大脑里瞬间浮现自己与安鹤的情事,脸颊发烫,钻进被子里声音发闷,“你没乱说吧?妈妈身体不好,你要是乱说让她生气,我会打死你的。”

安鹤想掀开被子,没想到安翡力气挺大,抓得被子丝毫不肯放手,他无法,两手将她与被子一同裹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安翡在被子里憋得发闷,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带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钻出来,眼神像气愤,又像撒娇。

发梢在安鹤皮肤上扫来扫去,带来一阵阵的酥麻痒意,他轻笑,不知不觉身体又压了上来。

安翡推他前胸,推不动,她放弃了,两手顺从似的攀上他的肩,调笑,“你不会饱的吗?”

怎么会饱呢,眼下姐姐的肉体就在眼前,安鹤舌尖描摹她锁骨轮廓,湿漉漉的水痕划出晶亮的线,安翡两手忽然抓紧了他的后颈。

他是个坏心思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摸到大腿她才知道他的意图,安翡来不及夹紧双腿,他快速闯入,贪恋她腿间的一缕温暖。

手指带出潺潺的水,安鹤不紧不慢的一根手指在她体内游荡,感受到她甬道正在逐渐接纳自己,进而过分起来,两根,三根手指。

她拍他后背,“你……你是个色狼吧!哪有你这么——”

“哪有我这么色的男人?”

安鹤抢了她的话语,安翡索性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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